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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翠姐慌慌张张,闯进我屋内,略有些尴尬的看着我屋内饮酒的男子。
见翠姐面露难色,我巧笑着送走了,要我陪酒的男子“翠姐,客人走了,有何事,你不妨直说”
翠姐踌躇的看着我,略想想终是开口道“无颜,那日你来,我便要你改名,你偏不听,瞧瞧惹事了吧,这会楼下,花丞相指名要见你,你快随翠姐下楼吧”
我有些激动,他来了,他终于来了,他终是被我影响到了“哦,知道了,翠姐你先下去吧,容我换身衣服吗,随后就到”#_#
翠姐许是见我如此表情,有些不明就里,欲开口询问。
我略笑笑,点点头,将翠姐送出门外。
关门,掏出贴身带着的月牙项链,身子有些微微发抖,略定定神,我收拾好情绪,穿上了最露骨的纱裙,花着最妖艳的妆容,款款下楼。
几日未见,他老了许多,想来他还是对额娘有情的,越是如此,越是不可原谅,既然有情又为何要做那无情之事。
我妖媚的笑笑,来到他面前站定“真是稀客啊,花丞相大驾光临,竟指名要无颜作陪,真是无颜的福分,我……”
话未完,脸上已是火辣辣的疼,我捂着被打的脸,怒瞪着眼前的男子,他有何理由打我,又是何种身份打我,心里虽已气极,我仍是笑笑“奴家不知,花丞相竟是喜欢这一口”
“不知羞耻的东西”他复又抬起右手,欲接着动手。
我伸手挡住他即将落下的耳光,轻笑道“花丞相,小女子身娇娇弱,着实经不起您第二个耳光,奴家还是给您介绍别的姐妹吧”
说罢,转身盈盈坐下,端起桌上的酒壶酒壶大口饮酒。
他快步上前夺下我手中酒壶,狠狠摔碎,面带红色,额头上暴起的青经,清楚的诉说着他此刻怒气:“你这不知羞耻的东西,竟放着花府三千金的身份不要,来这下贱的地方卖笑,你可对的起辛苦养大你的爹娘?”
对的起我的爹娘,听他此言我再没有了原先的笑容,忽地站起身来,吼道:“我的阿玛额娘?花丞相问的真真的可笑,全城的人都知道我额娘早已死在了你丞相府,莫不是花丞相已经忘了吧”
话毕,我复又坐下,端起酒杯在手中把玩,冷声道:“至于我阿玛,原是算有的,不过也早已在我额娘去世的时候一并死去了,奴家多谢花丞相关心了,花丞相,您如若是来找乐子,无颜我笑脸奉陪,但如若您是来为难无颜,那么赎无颜无理了”
说罢,我起身欲上楼。
“你等等”他竟降低了声音,喊我留步。
我回头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何突然降低声音,改变态度“花丞相还有何事”
他双手后背,面带尴尬,看着竟有些难以开口“颜儿,既然你不愿回府,我也不逼你,为父就在城南为你置办一座府邸,给你黄金万两,你去哪里生活可好,也免得在这里受苦,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