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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接口道:“大师猜得不错,晚生正是倪布贤。”
稍顿,又接下道:“请问大师截阻晚生的去路,敢是有所而为?”
班囤禅僧颔首道:“倪施主说得对,贫衲刚才看你施展‘传天一气化两清’身法,忽然想起一件事来,所以不揣冒昧而现身拦阻,想向施主请教一事,不知肯赐告否?”
竹篓使者心神大震,暗道:“这泣西藏高僧的法界果然利害,我施展‘先天一气’的身法,他都看出来,‘陀罗经’是否已经给他全部悟出而臻化境?”
班图禅僧一看竹篓使者倪布贤半晌没有回菩,不由一怔,道:“倪施土,你有什么心事吗?”
竹篓使者心知自己一时失态,连忙道:“没有,没有,大师到底想起什么事来?”
班图弹僧神色一正道:“施主刚才施展的“先天一气”身法,是跟何人学习的?”
竹篓使者道;“神州逸老!”
“神州逸老”四个字出口,班图禅僧神色微变,激动地道;“你与神州谷前辈有何渊源?
他老人家不是已经坐化五十年了吗?怎会传给你的功夫?”
竹篓使者道:“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晚生第二次的授业恩师,但他老人家不愿我行拜师之礼,所以我们只有师徒之实,而无师生之名,至于他老人家五十年前坐化之事,可能大师误闻,他老人家仍然好生生的活着,而且看起来好像中年人的样子,谁也不敢说他是活了一百三十岁的人!”
班图禅师静静地听竹篓使者说毕,神色大变,惊呼一声“阿!”蓦然暴退五六步!他这一动作,直令竹篓使者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疑惑地道:“大师,你有什么不对吗?”
班图禅师环视了四周一眼,变而再变地颤声道:“倪施主,身已危,请快离开此地,见到谷老前辈之前,请代贫衲问候一声,现在趁那……”
他这些话无头无尾,何况竹篓使者又不是贪生怕死之輩,当下一个箭步窜至班图禅师之前,急急问道:“大师,到底怎么回事,晚生身危何来?还有你跟家师他老人家有何关系?
可否说详细些。”
班图禅僧指手道:“这些以后再说,现在乘那人未到之前,你赶快离开此地,再迟一步那就晚了!”
竹篓使者激起好胜之心,傲然道,“那人是谁?我倒要会一会,大师请不用替我担心.倒是我看太师好像有点儿身不由自主的受制于人哩!”
一针见血,班图禅僧不由全身猛擂,清奇的面宠,瞬息间变成死灰色!到底是什么人有此能耐而令西藏一代高僧,天竺寺主持“班图禅僧”俯首听命呢?就在竹篓使者话音甫落,班图禅僧全身猛颤之刹那一一蓦地,一阵刺耳的长笑,遥远传来一一接着,一种朗铮铮的语音,遥曳而至:“倪布贤听着,若想知道‘太阴精心掌’的来处,请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