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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馨雨还未彻底清醒,忽然觉得下颌一阵剧痛。
她睁开眼,便看见盛启轩冷硬的脸。
他紧箍着她下颌,语气阴沉:“宁馨雨,哪怕你死了,我都不会放过你。”
宁馨雨努力打着手语:【你就不怕自己冤枉了好人,后悔一辈子?】
盛启轩眼底闪过一丝讥诮。
“好人?你说你吗?”
他手上力道更紧:“哪怕你死了,我都不会后悔。”
看着宁馨雨眼圈通红,他眼底闪过一丝暴虐,将她从病床上拖了起来。
宁馨雨还发着高烧,身体绵软无比,只能踉踉跄跄任由他将他拽到了楼下。
黑檀制的房门被推开,盛启轩将她扔进去,宁馨雨一抬头,便看见一张黑白照高高挂在墙上。
“这里是我爷爷的灵堂。”
盛启轩冷声开口:“既然墓碑前面你跪不得,那就跪在这里,用你的血给爷爷抄写经书赎罪!”
宁馨雨紧抿着唇打手语:【我按照你说的做,你就可以放过我父亲?】
盛启轩唇角扯起一丝戏谑的笑、
“你以为,自己还有和我讲条件的资格?”
他居高临下俯视着她:“我放不放过他,是我的事情,如果你不听话,我自然有办法让你听话。”
宁馨雨凝视着他离开,眼圈更红。
很快,仆人便将经书和小刀送了进来。
“少夫人,少爷吩咐了,要我们盯着您放血抄经书。”
宁馨雨麻木的拿起小刀,颤抖着手割开自己手腕。
血滴答滴答流进碗里,仆人才满意的笑了:“少夫人最好不要糊弄少爷,否则少爷生气,谁也救不了您。”
他们关上门离开,而宁馨雨凄然一笑。
现在还有谁能救得了她呢?
她放开经书,强忍着膝盖的痛意和头脑的昏沉,蘸着血一笔一划开始抄写。
抄了几页,宁馨雨的思绪逐渐飘远。
如果世界上真的有佛祖,佛祖也应该知道父亲绝对不会害人的。
盛启轩的爷爷如果在天有灵,能不能告诉她究竟谁才是凶手?好让父亲早日洗清冤屈?
她强撑着跪在地上将经书抄完,落下最后一笔时,终于忍不住昏倒在地上。
......
“少夫人这就抄完了?”
尖刻的声音将宁馨雨惊醒。
她睁开眼,就看见先前那个仆人嘲讽的看着她:“少爷吩咐我来看着你,如果你偷奸耍滑,或者经书抄得不好,可是要重新写的。”
宁馨雨紧绷着唇,将抄写的经书递了过去。
仆人翻了几页,忍不住眯起了眼。
少爷痛恨的这位少夫人,倒是写得一手好字,那蝇头小楷看起来规整清秀,又颇有风骨。
挑不出毛病,他也只好拿着经书打算去见盛启轩。
可宁馨雨看着他背影,却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
她昨天跟盛启轩发生了关系,却没有避孕......
如果被他知道她怀了孕,不管孩子是不是他的,他恐怕都会勃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