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死！”姜辞情绪已经全然崩溃，她扑上前狠狠的将霍宁推进水中！
下一刻，姜辞身后却传来陈言陌的怒吼。
“姜辞！你怎么敢！”
陈言陌一把抓住姜辞的手，眼里怒意滔天。
姜辞红着眼咬牙道：“她该死！”
姜辞话刚落音，便是一阵天旋地转，窒息的感觉扑面而来。
她被陈言陌推下了水！
姜辞不会水，本能的扑腾着。
她看着陈言陌跳下了泳池，拼了命的抓着霍宁往岸上游去。
冰冷的池水涌入她的肺部，冷到她的骨子里。
姜辞恍惚中听到岸边有人问：“陈总，姜小姐……”
陈言陌的声音暴躁也冷厉：“让她自生自灭！”
姜辞整个人似乎都被冻僵了，她颓然失去力气，整个人往下沉。
隔着水面，她依稀看见，陈言陌将霍宁小心的抱在怀里，大步离开。
大概已经痛到极致，姜辞心中的空洞这一刻都荒芜了。
当姜辞再次醒来，鼻尖萦绕着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
她睁开眼，输液瓶在阳光下折射着迷幻的光。
门外卓瑶跟谁打着电话，声音急切，带着点无助。
姜辞心中一动，她拿起床头的手机点开热搜。
所有有她戏份的电影统统发出声明，停止与她的合作，任意一条评论都在肆意辱骂她。
陈言陌，你果真说到做到。
姜辞放下手机，静静的躺在那里，像是没有生机的玩偶。
卓瑶挂了电话推门而入，姜辞看着这个陪了她很久的经纪人，忍着喉间撕裂的痛意开口：“瑶瑶，你来。”
卓瑶不知道姜辞已经知道外界的风暴，坐在她身旁，还扯着勉强的笑容安慰着她。
姜辞也笑，却是笑着道：“在我公寓里的床头柜里有一张银行卡，里面的钱你拿去给工作室的人分了吧。”
卓瑶脸色一变，急道：“姜辞，你……”
“工作室解散，瑶瑶，我现在已经没有未来，不能拖着你们跟我一起受罪。”姜辞声音嘶哑，也坚定。
卓瑶动了动唇，终究是没说什么，退了出去。
姜辞睁着眼，却再也睡不着。
手机不停的响，她看着屏幕上的号码，冷笑一声接起来。
“姜辞，你跟着你妈怎么变得这么恶毒？宁宁是你的妹妹！”霍利闻的声音咆哮着。
姜辞脸色瞬间阴沉：“霍利闻，我只有一个弟弟，已经被你的好女儿害死了。”
电话那头声音猛然一顿，却是转移了话题：“姜辞，我警告你，不准再打扰宁宁的订婚，否则我就不认你这个女儿……”
姜辞直接切断了电话并拉黑，不想再听他说半个字。
姜辞滑动手指，看到一条几分钟前霍宁发布的微博：在试婚纱了~好幸福。
看着图片里陈言陌的背影，她轻笑一声，翻身下床。
婚纱店。
姜辞看着霍宁穿着婚纱站在镜子前，刚想走过去，就被一股大力拖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