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灏铭就那样站在池子边看着她，神情中没有一丝动容。
“你不是会游泳吗，为何要本帅救？”
他的声音不大，但足够让柳西西听见。
还在绝望挣扎扑腾的柳西西听得杜灏铭这句话，心猛地一沉瞬间意识到了什么。
自己当初能跳海救他，现在又怎么会怕这温泉中的水呢？
眼下，要怎么办？
“大帅，我腿抽筋了……”她只能哭着哀求。
脸上的疼痛连带着不断呛水让她精疲力竭，她感觉自己就会在这里淹死！
不，是还没淹死就已经被痛死了！
杜灏铭依旧一动不动，他看着柳西西那狼狈挣扎的样子，再在脑海中回想那个仿在大海中若水蛇游荡到自己身边救了自己的纤细身影。
百分百确认，不是她。
杜灏铭心底最后残留的那根蜘蛛网一般细的弦，彻底绷断了。
他抬脚踢翻了旁边的矮桌，上面的茶杯应声而碎。
这时，门外进来了几个身穿中山装的男人，其中一人不由分说直接跳进池子里，拽住了快要失去意识的柳西西。
“咳咳咳……”柳西西被救，刚要劫后余生的叹一口气，却发现怀抱住自己的是个陌生男人。
不，不是陌生男人，是杜灏铭手下一个低等兵！
“啊！”她尖叫，她想护住裸露的身子，但无济于事。
男人面不改色地将她丢到了池子边，也没有拿见衣服给她盖。
就好像，这一切早就是意料中的一般。
“你们出去！”柳西西大叫。
大门敞开，外面的寒风呼呼吹了进来，让她瑟瑟发抖。
男人们未动，都在等候杜灏铭发落。
“大帅，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柳西西含泪看着杜灏铭。
“你问我为什么？”杜灏铭居高临下看着她，“当初你能从大海中将我救起，现在却连一小方池水都游不上来，你问我为什么？”
柳西西冻得颤抖，也被杜灏铭的质问惊得哆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