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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大拇指摩挲了一下池晚的唇角,陆知灼说,“其实用嘴我更喜欢。”
陆知灼要她给他咬?
心底咯噔一声,池晚的瞳孔骤然缩了一下,“陆先生……”
“怎么?一听到用嘴就怕了?”陆知灼冷道。
池晚不知道用什么样的字眼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如果不获得陆知灼的信任,怕是像是在公馆一样轻易离开不了。
她的母亲还在顾长亭的手里,她得去把母亲从顾长亭的手里救出来。
把所有事情告诉陆知灼,陆知灼会帮她救妈妈么,目测……不会。
她能与陆知灼做交易的只有身体这一样东西了,陆知灼说他是商人,商人都是讲究利益的,除了这副身体,她拿不出更多了,所以又怎么能指望陆知灼帮她去救她的母亲。
收回思绪,池晚用坚毅的目光看着陆知灼说,“怕,我当然怕,但陆先生既然想要,那我做就是了。”
自遇到陆知灼,把池晚的三观被无数次的重刷。
咬——
这种东西不是只有片里才有。
别说做,她连看都没有看过。
“陆先生,病房的门……没有关好。”池晚即使强制镇定,那声音里面还是带了一丝颤抖。
陆知灼没有说话,转身就过去把病房的门关好,男人复又很快的回到了病床边来。
“陆先生……还有灯,能不能也关掉?”池晚又说。
陆知灼眉眼闪过一丝不悦,然而还是抬手关掉了灯。
黑暗中,池晚只能隐约看到陆知灼的身形。
她深吸一口气,继而颤颤巍巍的伸出手去要去解陆知灼的皮带。
可是屋子里太暗了,池晚找了好久才找到陆知灼的皮带位置在哪里。
咔嚓一声,皮带被池晚解开了。
上次在书房,池晚见过陆知灼的……
脑子方一去想,池晚便感觉浑身都烫了起来。
她有点后悔了,不敢给陆知灼咬。
感觉到池晚没有动作,黑暗中陆知灼低低道:“我没有那么多时间给你浪费。”
“我手有点儿抬不起来,可能刚才跌到了,有点疼。”池晚小声说道。
然而池晚话刚落下,下一刻便听到裤链被拉开的声音,不用想,一定是陆知灼自己动手把裤链给拉开了。
虽然病房里一片漆漆黑黑的什么都看不到,但童笙歌几乎可能感觉到,陆知灼的那东西正对着她的脸……
“陆先生……”
“我最后再说一遍,我没有那么多时间给你浪费。”男人低沉着嗓音道。
“一定要么?”池晚声音颤的厉害。
“你觉得呢?”陆知灼反问道。
池晚不再说话,房间里面静静的,静的可以听见她自己的呼吸和心脏声。
她终究不知道怎么做,声音颤颤,“陆先生,我后悔了。”
啪嗒一声,陆知灼又重新开了灯。
明亮的灯光下,女人眼眶通红,眼角泪珠一颗一颗砸下来,看起来可怜兮兮又脏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