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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元成忙帮忙搀扶着,还让大家不要靠近病房,给病人安静的环境,这举动在众人心里又加了不少分。
至于一直在旁边不吭声的何洲,已经被众人无视了。
跟在孙元成的身后进了病房,何洲抱着双臂,等在一边,先看孙元成怎么做。才一开始,何洲便没了看下去的兴致。
治好,不可能的事!
孙元成问诊、检查,一气呵成,忙碌了大半晌,期间还给女人上了氧气罩。
询问的过程何洲也听到了。
女孩叫虞桐,妈妈叫虞玲,这病是遗传病,而且随着年龄增长,妈妈的病越来越严重,跑遍了许多家医院都没有查出个所以然。
这次可以说是她们最后的希望了,因为再耽搁女孩的妈妈就撑不住了。
随着检查一项项推进,孙元成额头的冷汗不断往下流,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棘手,因为堪称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根据虞桐所说,夜晚全身上下会变得无比冰冷,寒气外透、动弹不得,四肢因为寒冷发疼。
再看检查结果,甚至她的肾脏也开始衰竭了,看起来死亡已经不可逆转。
“医生,我妈妈她......”
虞桐红着眼,不死心地问道。
其实看孙元成的表情已经能看出来了,因为她在太多的医生上看到过类似的神情。
果然,孙元成放下手里的检查报告,面对着病房外翘首以盼的众人,无奈地叹了口气道。
“这病,我从未见过,也不会治。像渐冻症,却不是,还带着肾脏衰竭的症状,还是回去准备后事吧。”
虞桐瘫坐在病床上,眼泪大颗大颗地涌出来。
连大名鼎鼎的孙医生都没办法,自己母亲真的没救了吗?
“没事的,桐桐,我们回家吧。”
虞玲吃力地拿开氧气面罩,轻声劝慰着自己的女儿,眼神里满是疼爱。孙元成看在眼里,只有无声地摇头。
围观群众议论纷纷,不敢相信孙元成居然真的没有办法。
“躺好。”
何洲突然开口,打断了众人的悲痛情绪。
面对所有人奇怪的目光,何洲径自上前,手指搭在虞玲的手腕上,另一只手则打开了旁边的金针盒。
看到那大小排列的金针,孙元成意识到何洲还真打算试试,气的面红耳赤地骂道。
“你没听到我刚才说的吗?这病很严重,严重到甚至现代医学已经没有办法治疗了,你要是逞能很可能会加速她的死亡!”
“一开始我就说了,你治不了。”
何洲冷冷盯着孙元成,目光不善,强悍凌冽的气势陡然爆发出来,如同一头睁眼的雄狮。
几次三番被这医生质疑、挑衅,何洲也相当不爽。
“你做不到的事情不代表我做不到,安静看着!”
喝骂完孙元成,何洲低头继续,孙元成感到很憋屈,他何曾被人如此对待过?心中却提不起半点反驳何洲的勇气。
病房外的江家人正在小声争吵。